本座倒要看看你能活几天,本座倒要看看你能活几天游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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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座倒要看看你能活几天的背景音乐是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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It’s Only the Fairy Talehttp://www.tudou.com/programs/view/8sCg9DB-0ZM/

本座倒要看看你能活几天在哪里玩? 就是"学霸游戏"什么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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http://www.acfun.tv/v/ac803733 另:现在出了最新的姐妹版 是文科生就杀了那个狗皇帝…

我要Heartbreaker的歌词。

我要Heartbreaker的歌词。

HB的歌词么,好办!

A yo fanally

Is this what you’ve been waitin for.

Brand new GD

I’m all by myself but its all good

yo ma heartbreaker

GJ&YG

Let me take this song here

我并没有要跪着求你,

我还是能活的好好的,死不了

因你而落魄的身躯

破碎的梦 灼热的心

只要是为了你我可以不顾一切的

飞奔前往由你的地方

但是你却一再的对我说了再见又再见

你说你讨厌我,理由是什么

你高傲的表情表示了一切 你伤透了我

其实这样也好 本想再给你机会

但我真得很讨厌你撤过头所流露出的冰冷眼神

You’re my heart heart heart heartbreaker

我到底做错了什么

You’re my heart heart heart heartbreaker

no way no way

你说你要离开我

我没办法接收

我倒要看看你能、过的多好

令人厌恶 厌恶 厌恶着

一切变了 变了 都变了

我的爱很卑劣吗? NO WAY

每天重复着相同的问题 你听说我变心了

可以闭上你的嘴么?你倒是说说看我有了谁啊

我已经out of control 一个人不停地深陷

独自在那个远点不停地徘徊又徘徊

你说你讨厌我,理由是什么

你愤怒的声音摆明了一切,你是伤透了我

其实这样也好 本想再给你机会

但我真得很痛恨你撤过头所流露出的残忍微笑

You’re my heart heart heart heartbreaker

我到底做错了什么

You’re my heart heart heart heartbreaker

no way no way

你说你要离开我

我没办法接收

我倒要看看你能、过的多好

令人厌恶 厌恶 厌恶着

一切变了 变了 都变了

我的爱很卑劣吗? NO WAY

i’ll still still be there 你过掉电话后

i’ll still still be there 你家的信箱前

我依然没变 就算已经形同陌路

i will still be there

说要永远在一起的那些誓言

不过是一时的甜蜜而已

你怎能一副若无其事的样子

HEY!我是如此的心痛

You’re my heart heart heart heartbreaker

我到底做错了什么

You’re my heart heart heart heartbreaker

no way no way

H E A R T BABY NO WAY

寻找安徒生童话《坚定的锡兵》

从前有二十五个锡做的兵士,他们都是兄弟,因为他们是用一根旧的锡汤匙铸出来的。他们肩上扛着毛瑟枪①,眼睛直直地向前看着。他们的制服一半是红的,一半是蓝的,非常美丽。他们呆在一个匣子里。匣子盖被一揭开,他们在这世界上所听到的第一句活是:“锡兵!”这句话是一个小孩子喊出来的,他拍着双手。这是他的生日,这些锡兵就是他所得到的一件礼物。他现在把这些锡兵摆在桌子上。 ①过去德国毛瑟(Mauser)工厂制造的各种枪都叫做毛瑟枪,一般是指该厂的步枪。 每个兵都是一模一样的,只有一个稍微有点不同,他只有一条腿,因为他是最后铸出的,锡不够用了!但是他仍然能够用一条腿坚定地站着,跟别人用两条腿站着没有两样,而且后来最引人注意的也就是他。 在他们立着的那张桌子上,还摆着许多其他的玩具,不过最吸引人注意的一件东西是一个纸做的美丽的宫殿。从那些小窗子望进去,人们一直可以看到里面的大厅。大厅前面有几株小树,都是围着一面小镜子立着的——这小镜子算是代表一个湖。几只蜡做的小天鹅在湖上游来游去;它们的影子倒映在水里。这一切都是美丽的,不过最美丽的要算一位小姐,她站在敞开的宫殿门口。她也是纸剪出来的,不过她穿着一件漂亮的布裙子。她肩上飘着一条小小的蓝色缎带,看起来仿佛像一条头巾,缎带的中央插着一件亮晶晶的装饰品——简直有她整个脸庞那么大。这位小姐伸着双手——因为她是一个舞蹈艺术家。她有一条腿举得非常高,弄得那个锡兵简直望不见它,因此他就以为她也象自己一样,只有一条腿。 “她倒可以做我的妻子呢!”他心里想,“不过她的派头太大了。她住在一个官殿里,而我却只有一个匣子,而且我们还是二十五个人挤在一起,恐怕她是住不惯的。不过我倒不妨跟她认识认识。” 于是他就在桌上一个鼻烟壶后面平躺下来。从这个角度他可以看到这位漂亮的小姐——她一直是用一条腿站着的,丝毫没有失去她的平衡。 当黑夜到来的时候,其余的锡兵都走进匣子里去了,家里的人也都上床去睡了。玩偶们这时就活跃起来,它们互相“访问”,闹起“战争”来,或是开起“舞会”来。锡兵们也在他们的匣子里吵起来,因为他们也想出来参加,可是揭不开盖子。胡桃钳翻起筋斗来,石笔在石板上乱跳乱叫起来。这真像是魔王出世,结果把金丝鸟也弄醒了。她也开始发起议论来,而且出口就是诗。这时只有两个人没有离开原位:一个是锡兵,一个是那位小小的舞蹈家。她的脚尖站得笔直,双臂外伸。锡兵也是稳定地用一条腿站着的,他的眼睛一忽儿也没有离开她。 忽然钟敲了十二下,于是“碰”!那个鼻烟壶的盖子掀开了。可是那里面并没有鼻烟,却有一个小小的黑妖精——这鼻烟壶原来是一个伪装。 “锡兵!”妖精说,“请你把你的眼睛放老实一点!” 可是锡兵装做没有听见。 “好吧,明天你瞧吧!”妖精说。 第二天早晨,小孩们都起来了。他们把锡兵移到窗台上。不知是那妖精在搞鬼呢,还是一阵阴风在作怪,窗忽然开了。锡兵就从三楼一个倒栽葱跌到地上。这一跤真是跌得可怕万分!他的腿直竖起来,他倒立在他的钢盔中。他的刺刀插在街上的铺石缝里。 保姆和那个小孩立刻下楼来寻找他。虽然他们几乎踩着了他的身体,可是他们仍然没有发现他。假如锡兵喊一声“我在这儿!”的话,他们也就看得见他了。不过他觉得自己既然穿着军服,高声大叫,是不合礼节的。 现在天空开始下雨了,雨点越下越密,最后简直是大雨倾盆了。雨停了以后,有两个野孩子在这儿走过。 “你瞧!”一个孩子说,“这儿躺着一个锡兵。我们让他去航行一番吧!” 他们用一张报纸折了一条船,把锡兵放在里面。锡兵就这么沿着水沟顺流而下。这两个孩子在岸上跟着他跑,拍着手。天啊!沟里掀起了一股多么大的浪涛啊!这是一股多么大的激流啊!下过一场大雨毕竟不同。纸船一上一下地簸动着,有时它旋转得那么急,弄得锡兵的头都昏起来。可是他站得很牢,面色一点也不变,肩上扛着毛瑟枪,眼睛向前看。 作者:长大的彼德·潘 6位粉丝 2007-8-11 22:23 回复此发言

2 【叶氏安徒生童话】坚定的锡兵 忽然这船流进一条很长很宽的下水道里去了。四周一片漆黑,仿佛他又回到他的匣子里去了。 “我倒要看看,究竟会流到什么地方去?”他想。“对了,对了,这是那个妖精在捣鬼。啊!假如那位小姐坐在船里的活,就是再加倍的黑暗我也不在乎。” 这时一只住在下水道里的大耗子来了。 “你有通行证吗?”耗子问。“把你的通行证拿出来!” 可是锡兵一句话也不回答,只是把自己手里的毛瑟枪握得更紧。  船继续往前急驶,耗子在后面跟着。乖乖!请看他那副张牙舞爪的样子,他对干草和木头碎片喊着: “抓住他!抓住他!他没有留下过路钱!他没有交出通行证来看!” 可是激流非常湍急。在下水道尽头的地方,锡兵已经可以看得到前面的阳光了。不过他又听到一阵喧闹的声音——这声音可以把一个胆子大的人都吓倒。想想看吧:在下水道尽头的地方,水流冲进一条宽大的运河里去了。这对他说来是非常危险的,正好象我们被一股巨大的瀑布冲下去一样。 现在他已流进运河,没有办法止住了。船一直冲到外面去。可怜的锡兵只有尽可能地把他的身体直直地挺起来。谁也不能说,他曾经把眼皮眨过一下。这条船旋转了三四次,里面的水一直漫到了船边,船要下沉了。直立着的锡兵全身浸在水里,只有头伸在水外。船渐渐地在下沉,纸也慢慢地松开了。水现在已经淹到兵士的头上了……他不禁想起了那个美丽的、娇小的舞蹈家,他永远也不会再见到她了。这时他耳朵里响起了这样的话: 冲啊,冲啊,你这战士, 你的出路只有一死! 现在纸已经破了,锡兵也沉到了水底。不过,正在这时候,一条大鱼忽然把他吞到肚里去了。 啊,那里面是多么黑暗啊!比在下水道里还要糟,而且空间是那么狭小!不过锡兵是坚定的。就是当他直直地躺下来的时候,他仍然紧紧地扛着他的毛瑟枪。 这鱼东奔西撞,做出许多可怕的动作。后来它忽然变得安静起来。接着一道象闪电似的光射进它的身体。阳光照得很亮,这时有一个人在大声叫喊,“锡兵!”原来这条鱼已经被捉住,送到市场里卖掉,带进厨房里来,而且女仆用一把大刀子把它剖开了。她用两个手指把锡兵拦腰掐住,拿到客厅里来——这儿大家都要看看这位在鱼腹里作了一番旅行的、了不起的人物。不过锡兵一点也没有显出骄做的神气。 他们把他放在桌子上。在这儿,嗨!世界上不可思议的事情也真多!锡兵发现自己又来到了他从前的那个房间!他看到从前的那些小孩,看到桌上从前的那些玩具,还看到那座美丽的宫殿和那位可爱的、娇小的舞蹈家。她仍然用一条腿站着,她的另一条腿仍然是高高地翘在空中。她也是同样地坚定啊!她的精神使锡兵很受感动,他简直要流出锡眼泪来了,但是他不能这样做。他望着她,她也望着他,但是他们没有说一句话。 正在这时候,有一个小孩子拿起锡兵来,把他一股劲儿扔进火炉里去了。他没有说明任何理由,这当然又是鼻烟壶里的那个小妖精在捣鬼。 锡兵站在那儿,全身亮起来了,感到自己身上一股可怕的热气。不过这热气究竟是从火里发出来的呢,还是从他的爱情中发出来的呢,他完全不知道。他的一切光彩现在都没有了。这是他在旅途中失去的呢,还是由于悲愁的结果,谁也说不出来。他望着那位娇小的姑娘,而她也在望着他。他觉得他的身体在慢慢地融化,但是他仍然扛着枪,坚定地站着不动。这时门忽然开了,一阵风闯进来,吹起这位小姐。她就象茜尔妃德①一样,飞向火炉,飞到锡兵的身边去,化为火焰,立刻不见了,这时锡兵已经化成了一个锡块。第二天,当女仆把炉灰倒出去的时候,她发现锡兵已经成了一颗小小的锡心。可是那位舞蹈家留下来的只是那颗亮晶晶的装饰品,现在已经烧得象一块黑炭了。 ①根据中世纪欧洲人的迷信,茜尔妃德(Sylphide)是空气的仙女,她是一位体态轻盈,身材纤细,虚无缥缈的人儿。

《寒山拾得问对录》全文是什么?

寒山拾得忍耐歌

稽首文殊,寒山之士;南无普贤,拾得定是。

昔日寒山问拾得曰:

拾得云:只是忍他、让他、由他、避他、耐他、敬他、不要理他、再待几年你且看他。

拾得云:我曾看过弥勒菩萨偈,你且听我念偈曰:

老拙穿衲袄,淡饭腹中饱,补破郝遮寒,万事随缘了。有人骂老拙,

老拙只说好;有人打老拙,老拙自睡倒;涕唾在面上,随他自乾了,

我也省力气,他也无烦恼,这样波罗蜜,便是妙中宝。若知这消息,何愁道不了。人弱心不弱,人贫道不贫,一心要修行,常在道中办,

世人爱荣华,我却不待见,名利总成空,我心无足厌,堆金积如山,难买无常限。子贡他能言,周公有神算,孔明大智谋,樊哙救主难,

韩信功劳大,临死只一剑,古今多少人,那个活几千。这个逞英雄,那个做好汉,看看两鬓白,年年容颜变,日月穿梭织,光阴如射剑,

不久病来侵,低头暗嗟叹,自想年少时,不把修行办,得病想回头,阎王无转限,三寸气断了,拿只那个办。也不论是非,也不把家办,

也不争人我,也不做好汉,骂著也不言,问著如哑汉,打著也不理,推著浑身转,也不怕人笑,也不做脸面,儿女哭啼啼,再也不得见,

好个争名利,须把荒郊伴。我看世上人,都是精扯谈,劝君即回头,单把修行干,做个大丈夫,一刀截两断,跳出红火坑,做个清凉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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郭德纲 于谦 论梦台词 二手科学家那段

郭德纲相声 论梦台词 郭:人来得不少,我很欣慰。真不错,满坑满谷。 于:今儿满了。 郭:来这么些人,都是捧你来的。 于:捧我? 郭:对! 于:不是, 郭:哎! 于:没有! 郭:是! 于:真的? 郭:你,你就当真的听! 于:我这白费劲了我这,还高兴呢。 郭:你就,你就认为大家伙是来捧你来的。 于:哦,就这么认为? 郭:单凭相声能来这些人吗? 于:哦还有什么? 郭:大伙是因为我的身份很特殊。 于:什么身份啊? 郭:你别说话,听我说。 于:我这问问也不行啦? 郭:问的着吗?我跟你不过这个。 于:那咱们俩还说不说了? 郭:谁呀?跟你说什么呀,你知道我是谁,你跟我说? 于:我是因为不认识您才问您啊。 郭:还是的,这不就结了吗? 于:那就甭说了那就。 郭:那没杠抬了。没杠抬了…… 于:那咱俩下去得了! 郭:下去,我还没说完呢。 于:您倒是说啊,还是不说啊? 郭:你们都不认识我吧? 于:都不认识。 郭:我是一个科学家。 于:自己对自己都没有信心啊。 郭:你说这玩意哪说理去。 于:呵!哎……从这身段上就看出来了,科学家太没溜了,哆嗦什么啊你。 郭:我是一个二手的科学家。 于:瞧出来是二手的了。 郭:了不起啊,大伙有什么不懂的可以来问我,我可以择着我会的回答。 于:还有羞有臊啊,这人。 郭:呀!讨厌啊。 于:您也有不会的啊。 郭:跟科学家说话要规规矩矩的,未曾学艺先学礼,礼多人不怪嘛。 于:我这挺客气。 郭:这就对了,这就对了,作为一名科学家应该无不知不行通。 于:都知道。 郭:古话说得好,科学家的肚是杂货铺,买什么我这就卖什么。 于:没有,那不是古话,那是说相声说的那是。演员的肚是杂货铺。 郭:恩,我们是大杂货铺,我们是超市,哎,对,科学家的肚是超市。买…… 于:不带辙啊, 郭:啊?有辙吗? 于:当然有辙了,科学家的肚是超市,什么辙啊,您这是。 郭:你管那个了,有学问就行呗。我研究了很多啊,很多东西都是我研究,哎,算,打电脑。 于:您这克毛豆呢。是打电脑嘛,这样。 郭:我是没带着电脑出来我血你眼上。 于:您这电脑都这么用啦? 郭:你惹我?科学家会武术,谁也挡不住。 于:科学家跟流氓都划等号了。 郭:哼!严禁你看不起科学家,你知道吗?这我要是猎二十多个科学家到你们家够你受的。 于:光吃也给我吃穷了呀。 郭:讨厌,讨厌,不许瞧不起我。 于:没有。 郭:我在很多领域都有建树。 于:哦,涉及很多领域? 郭:哎……嘿嘿…… 于:这高兴着呢? 郭:嘿嘿……我们喜怒不形于色。 于:还不形于色呢?好嘛,眼珠子都快掉下来了。 郭:因为我的身份很不一般嘛,是吧?我,知道我是? 于:二手的? 郭:什么? 于:科学家? 郭:嘿嘿…… 于:我也不知道是爱听这科学家呀,是爱听这二手的。 郭:我,我给你签个字吧, 于:不用,往哪签啊,这是, 郭:我带着刀呢,我给你克脸上。 于:算了吧,算了! 郭:啊? 于:算了吧,算了! 郭:不要了啊? 于:不要了,不要了! 郭:这会还便宜, 于:没有 郭:过会可就贵了, 于:算了吧。 郭:我研究了很多东西, 于:都研究什么了? 郭:很多东西都是我研究发明的。大到航天科技、克隆,小到街头巷尾、日用百货,都研究过。 于:这都是您发明的。 郭:当然了,一到楼道,黢黑一片,过去得找那个小红点按那个灯去,DER,亮了,有时候按错了,DER,电着了。 于:咳,电门还亮呢,小红点。 郭:那盒丢了呗,现在一进楼道,啪…… 于:哦,声控。 郭:谁研究的? 于:谁呀? 郭:(拍胸脯,咳嗽) 于:科学家都篓了。 郭:(咳嗽)我…… 于:哎,清好了嗓子再说。 郭:我研究的。当初你们有个说相声的有人不相信,你知道有个叫曹拥金的人吗? 于:知道啊。 郭:他说不可能,我说你跟我来吧,一到楼道很黑,啪,腾!亮了,服吗,服吗? 于:信了吗? 郭:信不信搁一边,你打我一嘴巴干吗? 于:咳!不是拍巴掌啊? 郭:黑,我看不见我这手。 于:您可看得见他的脸啊。 郭:谁让他不信我呢。 于:主要是憋着打人呢。 郭:这都是小的,日常的这些个。大的,航天科技, 于:航天科技? 郭:前两天有一个神6, 于:有啊! 郭:哦,你知道啊? 于:这大事谁不知道啊? 郭:神6啊,就是根据我命名的。 于:怎么根据您命名的? 郭:我没事就跟街上神溜来着这玩意。 于:闲散人员啊。 郭:说这就叫神6把,我给研究的。上天,怎么上天,那不是说时就来的。知道吗,我买了好些个火柴,我把那磷面都绞下来,拼好了贴在神6底下,撮一跟大火柴,噌,噗……上去了。 于:神6这么上去的呀! 郭:我给弄的,这都是我,知道吗?克隆, 于:克隆啊 郭:克隆,克隆,克隆这门技术也是我发明的。 于:哦,克隆啊? 郭:什么叫克隆呢?克隆用英文来讲啊……就说中国话吧,说中国话吧。 于:您也就说说中国话了。 郭:哎……怎么说呢, 于:中国话都不知道怎么说了。 郭:它医学的临床啊,应用啊……挺麻烦这东西,你知道吗?几句话说不清楚。就是复制。 于:啊,对,克隆就是复制。 郭:复制, 于:对! 郭:就,就,明白了吗?可要了亲命了,跟你这个智力的人没法探讨,你知道吗? 于:我明白了,不是不明白,复制怎么不明白啊。 郭:明白哈,那行,我,我以为这个相声演员脑子不行,因为我在科学院的时候,我们这些科学家,我们都蹲在那商量这些东西的时候, 于:站起来呀, 郭:一说就都明白, 于:什么呀! 郭:一点就透。 于:科学家都蹲着商量事啊? 郭:啊,这歇腿嘛,是吧。 于:坐会好不好啊。 郭:复制,可以复制任何东西,包括你。 于:我也能复制? 郭:那当然了,复制你需要大约得40块钱左右。 于:我还真便宜啊。 郭:差不多,40到50吧,多打点富裕,50! 于:不定价是吧,有划价的余地。 郭:买这么一个白瓷罐子,这么高,卖羊杂碎的那白瓷罐子。 于:别提这羊杂碎啊。 郭:哎,那水冲干干净净的,找一块抹布,里里外外擦干净了,必须擦干净啊,擦干净之后找这么一根胶皮管,那边有一个针头,知道吗,噔!扎你肚子上,啊,这边嘬一口。 于:您这给鱼缸换水呢,这是? 郭:你偷汽油也用得着吗? 于:咳,我说这复制! 郭:别着急,先给你弄点血出来好复制啊。基因啊,你这都在这里头呢,这,把你身上嘬四百斤血, 于:没这么些,哪有四百斤啊。 郭:少来,少来,多少嘬点吧,还得兑水呢,是吧。 于:这还兑水。 郭:嘬完了,一兑水,搁点盐,搁花椒,搁一张你的相片,盖上盖,插上插销,底下有个开关,一按灯亮写这煮饭,坐在那等着吧。 于:把我搁电饭煲里头啦? 郭:一会,噔!弹起来了。一掀开盖,一个于谦诞生了。 于:就这么复制了? 郭:后来这门技术被做血豆腐的学会了。 于:我说的呢, 郭:恩,克隆,这就是用很简单的道理给你讲清楚。 于:哦,这我倒是明白了。 郭:你们说相声这后台,很多事情都是向我请教的。 于:都什么事啊? 郭:哎,你们后台有个老演员叫张文顺, 于:哦,张先生。 郭:张先生,啊,听说他获得了终身艺术成就奖? 于:对,对,前两天颁的奖啊, 郭:还获得了什么,最不平衡奖? 于:对,对,对。 郭:老头有这么大年纪的人,他有事情也要问我。 于:谁都有不懂的。 郭:今天我在后院碰见他了,“德纲!” 于:还没平衡呢,这个。 郭:请教一个问题,我昨儿晚上做梦了,怎么回事?我说没事啊,梦是心头想啊,不要紧的。哎!我梦见我是一头牛在山上吃草。我说没事。什么没事!我一睁眼,我炕上那凉席没了! 于:啊! 郭:我说这个简单啊,来,来俩人把他送到医院,赶紧,快! 于:这还用你说啊? 郭:上医院,他糊涂,做梦是怎么回事? 于:那您讲一讲。 郭:人睡着了,大脑的思维没有停止工作,啊,还在继续活动。把你遇见过的事情,发生过的事情,到过的场景又重新再现了一遍,做梦!哎,不要把它和迷信联系起来,是错误的, 于:没关系。 郭:对啊,有人说了,做梦梦见什么有不同的说法, 于:哦,解梦。 郭:有人说了,说梦见——水,很好,这说明要发财。 于:哦,水代表财。 郭:梦见金鱼, 于:这是? 郭:也是要有钱。 于:也是钱。 郭:梦见小孩,坏了, 于:怎么了? 郭:这是小人。 于:哦,小孩就是小人。 郭:恩——,说最好梦见到月亮上去摸一把。 于:摸月亮是怎么回事? 郭:说这是能当皇上。 于:嚯! 郭:我梦见一千多回摸月亮了, 于:您现在? 郭:还说相声! 于:咳! 郭:看来是不老灵的,是吧。 于:根本就没用! 郭:有的时候白天经过的事,到了晚上容易产生联想。 于:是吗? 郭:你看有一天中午有人请我吃饭,吃烤鸭, 于:不错。 郭:我这个饭量你是知道的,我才吃了四只啊,我说我实在吃不下去了。 于:您没撑死啊,这个? 郭:我还吃了四张饼呢。 于:还有饼? 郭:一斤一张的发面饼,卷着吃。 于:有拿发面饼卷烤鸭的吗? 郭:吃不了了,啊,我说吃不了了,不吃了。晚上又有人请我吃饭,飞禽火锅。 于:还吃啊。 郭:鸡、鸽子、鹌鹑、鹅,什么都有,一大火锅里边吃。晚上睡觉,一脑子都是鸟啊。 于:梦见了 郭:各种鸟跟那飞啊,我背着一猎枪,我打啊。 于:打猎。 郭:打鸟,这一只,那一只,那一只,这一只,打对过来一只,好,一米多长的大膀子,呱啦……我说来呀,这大这个,这我得打。正要打呢,他说话了,别打,别打! 于:鸟说话了。 郭:我不是鸟,不是鸟?干嘛的?我是天使!嚯!天使? 于:对! 郭:哪个团的? 于:天使哪有团啊。 郭:站住了,翅膀落下来了啊。我是天使。天使?你怎么称呼?你管我叫小三就行。 于:天使起的这个名字啊。 郭:三儿?什么事啊?上帝请您去。上帝?谁徒弟? 于:上帝不是咱这行人,知道吗? 郭:啊?谁徒弟?说您甭管了,找您有事,说您能跟着我一起上天堂,来吧。赖着我噌就飞起来了,这个高啊,往下一瞧啊,哎呀,我的妈,得亏我练过,要不然非吐了不可。 于:晕啊。 郭:来到天堂一看啊,这大高楼很大,前边有栅栏门,上着锁,还挂着个牌,天堂左右一百米严禁摆摊。 于:天堂还有摆摊的? 郭:三儿说,你等会啊,我给你找去啊。“咣!咣!咣!咣!” 于:敲门。 郭:王大爷!王大爷! 于:王大爷是怎么回事啊? 郭:天堂那传达室那大爷姓王。打传达室出来。“三儿回来啦?” 于:倒口啊? 郭:回来啦?来来来,郭先生来了。开开门,旮旯……把我让近来。你等一会啊,我跟上帝说一声去啊。他去了,我跟那站着吧。迎面一个很大的屏风,挂着很多块钟表, 于:表? 郭:恩!都这么大块,一样齐,不计其数,而且这上边啊,这针转的速度不一样。 于:这怎么回事? 郭:有的快,有的慢。我说三儿,来,这怎么回事?这您不知道啊,人世间有一个男人,天堂里就有一块对应的表。 于:我说那么多呢? 郭:这为什么有转得快,有转得慢的呢?这个,好人的就转得慢,坏人的就转得快!哦,哎,我有一个朋友叫于谦, 于:这说我呢。 郭:他那块在哪呢? 于:找找。 郭:哦,他那块没在这, 于:哪去了? 郭:上帝拿走啊,当电扇用了。 于:啊,我都坏到头了我都! 郭:正说着呢,王大爷出来了,来吧,上帝等着呢,快去吧! 于:怎么这味呢。 郭:推门进来,上帝坐在那抽烟着呢正。才来?坐吧,坐吧。 于:上帝?烟瘾还不小。 郭:来,坐坐坐…… 于:烟屁掐了。 郭:我说,上先生! 于:上先生? 郭:帝哥!坐……兄弟,坐…… 于:称兄道弟。 郭:呵!哎呀,你来了我可真高兴,这个这么长时间了,可有一个说相声的上天堂了。 于:剩下的都下地狱了怎么着? 郭:喝水,喝水,我说我不喝……呵呵,那个什么,老王,弄饭去,咱家来切了,快去,弄饭去! 于:咳,天堂都什么词啊。 郭:弄饭去,今儿你来了,好好款待你。 于:哦,吃好的。 郭:一会工夫来了,摊得了,一人一套,我这俩鸡蛋的我这套。 于:煎饼啊? 郭:啊,我说咱们就吃这个啊?哎——没办法,天堂上就咱们爷儿四个,啊,小三儿,老王,我,你,实在是不值当子起火啊。 于:别雇厨子了, 郭:先凑合吧,先凑合吧。吃完了,往这一坐,我说天堂上就咱们几个怪腻得慌的,有什么好玩的。说到这儿不是为了玩,但是说你要有什么要求你可以提出来,我能实现你的愿望, 于:哦,那倒你可以提几条。 郭:嚯!——你说这个! 于:提啊! 郭:好事啊! 于:跟他说啊。 郭:我说我希望世界和平。 于:大愿望。 郭:这难点。 于:难了。 郭:实话实说啊,哥们,我不是拨你面子。 于:咳,这上帝怎么这么俗啊这上帝? 郭:因为我是从过道也行,(点烟卷) 于:还点呢? 郭:是吧,这个这个难为我,你商量商量别的。啊! 于:再提一条吧。 郭:啊!你说。连世界和平都做不到……哎,我有一个朋友叫于谦, 于:又想起我来了。 郭:你看看,我带着照片了,他长得不好看,你把他变得漂亮点行吗? 于:这可是为了我好。怎么样这事,您把那烟掐了行不行?您看看这照片。 郭:还是说说世界和平的事吧。 于:哎呀呵——我这事比世界和平还费劲啊? 郭:把我气得呀,谁让你撕了?不行说不行,你撕它干吗,我有用! 于:干吗? 郭:我是留着辟邪使的。 于:咳,撕就撕了吧。 郭:我说,你出来,你出来。 于:干吗? 郭:我说咱俩外边比划!上帝乐了,啪啪啪把扣解开了,哗!一脱,一巴掌块护心毛, 于:上帝? 郭:这文着两条带鱼。 于:咳,那二龙戏珠。 郭:把墨镜戴上,你出来,走,出来,咱俩外边,外边,啊! 于:黑社会老大? 郭:我心说我怕你这个?可又一琢磨不行,我就一个人,他们三,还有老王和三儿呢, 于:就是。 郭:打不过他们,我噌就蹦到云彩上边了,闪啊!刚站好,上帝掏出遥控来,“翻!”哗! 于:云彩? 郭:云彩是他们家养活的知道吗? 于:咳,有养活云彩的吗? 郭:打上边RER……下来了。完了非摔死我不可。 于:就是啊。 郭:猛然间,嘭!有人伸手把我接住了, 于:拦住了。 郭:落在地上一瞧,呀!这俩像是妖精。 于:怎么呢? 郭:一个牛脑袋,一个马脑袋。 于:这就是牛头马面。 郭:阴曹地府,牛头马面啊,咱们看过啊。 于:对啊。 郭:我说,呦,谢谢您二位救命之恩。你是郭德纲?不是不是,我叫于谦。 于:这时候你提我干吗呀? 郭:于谦?不能,你那有那么寒碜去? 于:嘿!咱就甭提这个了。 郭:就是你,阎王爷让找你呢,哗楞噶蹦,带上锁链子,走!阴曹地府,森罗宝殿那报到去。我说这不招谁惹谁了! 于:去吧。 郭:那有好吗,那东西? 于:看看。 郭:可是人家锁着我呢,走!走!走!我说道太远,我也走不动,别废话,啊,打车走咱们啊! 于:那儿也打车? 郭:来了,来了,来了,上车,走了有十分钟,到了,下车往里边走一瞧啊,哎呦,森罗宝殿,太恐怖了。 于:是吗? 郭:这立着油锅,底下青烟直冒,上边旮旯旮旯,热油直翻个,哎呦!上边好些个小鬼都往里边跳,要炸人啊。总说下油锅,下油锅,今儿瞧见了。 于:今儿看见了。 郭:啊!有的是一个扔在里边炸的,有的是俩抱在一块,往里边炸的,还有的把人拍扁了,拍成四方的,拿刀划三道,抖动抖动炸的。 于:炸油饼的这儿? 郭:太可怕了! 于:这有什么可怕的呀, 郭:太可怕了! 于:天天早晨不是见着吗? 郭:啊!讨厌!讨厌!这很呻人啊看着。 于:炸人呢这是。 郭:躲一边呻着吧。一会里边电铃响,“DER……”阎王爷升殿。 于:还用电铃。 郭:呵!很大的一个龙书案,比这桌子大仨,呵!摆着扇子,手绢,醒木,玉子,都摆齐了。 于:还有玉子,说相声呢? 郭:一转屏风阎王爷出来,来到这一拍,远瞧忽忽悠悠,近瞧飘飘摇摇,有人说是葫芦有人说是瓢,在水中一冲一冒,二人打赌江边瞧,原来是王文林洗澡。 于:咳! 郭:大鬼小鬼一块喊,“地——”阎王爷点点头,谢谢各位,谢谢各位,我很欣慰。谢谢! 于:啊!这阎王爷这都什么路数这是? 郭:吩咐一声“来啊,带人犯!”由打外边淅沥哗啦淅沥哗啦,脚链子响,带进仨人来! 于:戴着脚镣。 郭:头一个,于谦! 于:哦,我在那。 郭:第二个,张文顺。 于:哦,张先生。 郭:第三个是王文林。 于:呦,我们爷儿仨。 郭:仨人进来了,阎王爷看看,于谦! 于:喊我呢。 郭:在!哼,敢说相声,而且常年的在桌子里边站着。 于:捧哏的嘛。 郭:藐视本王。 于:没有。 郭:来啊,打!说一声打,大鬼过来了,拿一个狼牙棒。 于:呦! 郭:上边一个大脑袋瓜子,带着好些个刺,打你的前脸儿,当当当—— 于:还看得看不得了。 郭:顺着这,滋——都是血。阎王看看,把他领到那面墙上,连刷浆的都有了。 于:嚯! 郭:第二个,张文顺过来!张先生过来了,啊!怎么着? 于:还没正过来呢。 郭:我,什么事,我张文顺,啊。呵!歪着个肩膀,这是成心啊,打! 于:还打! 郭:狼牙棒,棒棒棒!滋——带那面墙上去。 于:刷匀实了。 郭:那谁,那王文林呢,王文林呢。这过来了,阎王爷,这有点意思啊。 于:还有点意思啊?这王先生倒什么都不憷! 郭:呵,你还敢晃我,啊!来啊,把这脑袋打四面。叮光叮!滋——他这四面喷血。啊! 于:站在屋当间就行了。 郭:啊,对!我一瞧我这心里直哆嗦。 于:怎么了? 郭:好不了啊,你们仨都给我捧过哏啊,你们仨都这样了,我怎么办啊?我躲后边瞧着呢。阎王爷那喊呢:“那个郭德纲啊! 于:叫你了。 郭:来——赖他上来!躲不了,啊!”坏了,哗冷哗冷赖着我就过来了。我说“阎王爷,呵呵……精神可不错,呵呵…… 于:先跟这套词。 郭:越来越精神,您挺好的。” 别废话,套什么词啊! 于:白费劲。 郭:来人啊,给搬一沙发! 于:坐下了? 郭:坐那说,坐好了,我说这不合适,坐坐坐……,我坐下了,阎王爷打兜里,掏出烟来,来,来……我说我刚掐,来来…… 于:这上帝跟阎王爷都一个好啊。 郭:谢谢,谢谢,谢谢您啊,今儿叫我们来什么事?什么事?!哼!你要不提还忘了,你们说相声的嘴太损,今天饶不了你们几个人。来啊,打他! 于:还打。 郭:我一瞧那狼牙棒上都是血,这打我脸上我受得了吗?我说您别这样,我岁数也小,也年轻,您饶了我这次吧,我以后不敢了。哼!你说不敢就不敢了? 于:是啊。 郭:我确实改了。改得了吗?我改得了。哦那别打了! 于:不打了,您这倒痛快! 郭:别打了,别打了。给兑碗热的,快点, 于:还有茶? 郭:铁牛,铁牛,给兑碗热的,快点,快点……我说我不喝了。喝……这样吧,刷浆的那仨喊过来。 于:也差不多了刷得。 郭:那仨过来了啊,啊,往这一站,这个死罪已免,活罪难饶,不能就这么饶了你,来啊,搭上来! 于:搭什么啊? 郭:说一声搭上来,大鬼小鬼抗吃抗吃搭上来了,四个大王八盖子,往这一杵,三个上边写着公,一个上边写着母。 于:这是性别。 郭:阎王爷看看,你们四个,钻到王八盖子里边,转世投胎,下辈子别当人了,都当王八去得了。 于:呦! 郭:我一瞧这可要了命了, 于:怎么了? 郭:转世投胎,仨公王八一个母的,当了公的还则罢了, 于:是! 郭:要是当了母的这可要了亲命了, 于:怎么了? 郭:这以后河边遇见一开玩笑,这受得了吗,这个? 于:咳,谁跟你开玩笑啊? 郭:我就这么一会功夫一打愣,这仨人这快,噌噌噌,全钻到公盖子里头,转身全都跑了,我眼泪都下来了,你们仨太坏了,这会才瞧出人性来,啊!你们三变王八跑了,让我变这母的,我一转身,我说阎王爷,我求求您了,我不想当这个。你说不当就不当? 于:是! 郭:我说我以后做好人!好,那就别当了! 于:真不当了?